Saturday, June 30, 2007

阴雨绵绵的天气催人入眠想赖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过一天,后来撑着伞还是出去了。溅得一身的雨回来洗个热水澡喝杯何人可对着笔记本敲键盘,呵呵。写意吖

Friday, June 29, 2007

密集的期末考试暂告一段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让人心灰意冷但总归人憔悴了许多。迷迷恍恍惚惚。

前天下午一点半,铺天盖地的黑暗降临这座城市狂风大作雷电交鸣从天上倾倒下来诺亚的洪水。有那么一瞬间,我很认真地考虑要不要感谢上帝“洗净人世间的罪恶吧! ”也许洪水淹没大地之后某一座山顶上会出现一座方舟载着世间仅存的美好。然而这么突然的末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急躁的在晚餐前结束了,连最后的愿望都实现不了(我不是活下来了么? )荒谬的是那些以前填过好多次的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那你会做什么的问卷我根本想不起来我一贯的答案(好吧,我承认我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

结果考试还是要进行的。阿.哈.阿.哈.阿.哈.....

Saturday, June 23, 2007

大四的学长基本上已经答辩结束正在对论文作最后的修订,完全已经处在毕业的气氛里。都在忙着处理回国回家的事,哪些旧书要处理掉哪些要带回家……这么纷纷扰扰的在期末冲刷了些许离别的伤感。KC/JL/C+/EU/ST都要毕业了,嗯还有葛导这个我见面只会傻傻打招呼的辅导员。而我,在分班之后或许和很多人都会渐渐的拉开那个原本已经很远很远的距离吧。对于同学之间发生的事情总是那么后知后觉然后知道了也无从反应。我在人群中都走得特别匆忙,怕一不小心就认出谁来怕驻足了以后不知道能够说些什么,很多时候不过就是尴尬的无语么。适当的距离,分开了才能够装得一幅更无所谓的样子。
早上四点多天亮还睡不下,不想呆在寝室里发傻。我披了一件薄外套+拖鞋,拿了些零钱到底楼的咖啡机按了一杯热咖啡,走进微亮的校园里游荡。清晨的清华透着丝丝暖风。想起了二姐,还有以前在家时晚餐过后常常和二姐散步的那条熙攘生气的小道,会固定看到小孩们在追逐嬉闹某一户的姥姥正在乘凉或是弄着园艺又或者路上流淌着刚刚洗车的污水几个打着赤膊的男人一群三姑六婆也许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好奇幼齿的目光从哪个窗户中盯着路上打架的流浪狗。这些琐事不经意的把火烧的天空渐渐的沉静成一片黑蓝然后挂起了点点闪烁的星光。而我现在走在这么寂静的校园里,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东操看到几个老人家正在慢跑,呵呵,才不到五点啊。我脱了拖鞋踩在东操草场上,跳着走着然后疯了似的开始从一头冲刺到另一头再冲刺回来,草都被我踩坏了一片人有点晕。哈哈!幸好没有严重贫血。好想整个人扑在草地上打滚啊——我却总是顾虑太多怕衣服裤子脏了什么的没有躺下来。唉,一再告诉自己不要去错过什么却一直让这些事从我指尖溜走。后来我只是去了荡秋千。我还是学不会抽烟吖。

回寝室的时候路上开始稀稀落落的有些人气。球场上三三两两的人在练球。嗯,然后我就睡下了。十点多被吵醒一次,再醒来就是下午两点了。和SH到永和大王吃午餐顺道去修眼镜逛东门那排服装店后来在森马买了一件衣。走一走透透气说说废话发泄过了心情好很多。之后SH去朋克,我就一个人先回了。哈哈,回家继续奋斗期末考!

“如果我们离开这里,就会有转机,会有点希望。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她有所依赖,会继续和我斗争下去,然后她会怀恨我。”——《假如给我三天光明》
刚刚CL把我的小绿人赎回了。期末之后都没能和他好好地说上几句话……常常一句话说出去没有回音的让人受不了。考试压力大吧。我好想找个人来烦 5_5
今天傍晚JL约打排球,从宿舍楼走到排球场那段路边正修剪着草地,割草机嗒嗒嗒的响,割草的人们欢快的谈论着,球场上的喧闹,空气中泛着淡淡草汁的味道。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来走动,这几天窝在寝室里复习期末人都闷坏成什么样子了。这阵子CL睡到中午起来上自习晚上回来洗澡再上自习半夜回来就睡觉了,而我一般都瘫在床上看书的。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里塞着耳塞听音乐翻着书,多少有点快沉不住气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特别会胡思乱想,明明知道人生吖不是说换个IP申请个ID就可以洋洋洒洒的重新开始的,这样的Save&Load大法毕竟是RPG里才能用的绝招,Hiro最终也没能在时空的夹缝中把Charlie从Sylar的手中救出来。遗憾伴随着失去,教会我们珍惜。胡思乱想也不过只是怀念我想见的你的笑容。不懂,怎么再去聊天,不如不见。我会夜里靠在阳台吹着暖风,把许多记忆剪成碎片再随意拼凑起一个荒谬的剧情,如果中间闪现你的一抹笑容,那,也是一种幸福。

Thursday, June 14, 2007

头脑塞满一群人与事在压迫每一条紧绷的神经线。如果用一幅雕像来形容的话,就是100坪米的空间摆上几十个人重复的出现做着行色各异离奇不离奇合理不合理的动作,人物之间肢体交错塞满了整个空间。根本就分辨不出来谁在做些什么,场景人物事件全配对错了。我拿着雕塑刀和锤子试图掰开每一个人却困在无穷无尽的雕塑林中,被一双双空洞的眼神围绕,像美杜沙一样把我石化成一个孤独迷路的小孩。

Tuesday, June 12, 2007

周六在蒙民伟楼看了话剧社的[灵魂拒葬],谢幕的时候导演说了“每年的这个时候看一场话剧队的演出,就知道这个学期快要结束了”嗯,是啊。就要结束了。在北城这几年,这个学期我过得真的很快乐,不时地亢奋玩闹胡扯,尽管偶尔也会感伤落泪。自己伤愈的比想象中还要快,长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