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December 25, 2005

圣诞节过得很平静,没有太多的喧嚣和激情。比较有圣诞气氛的是昨晚我到食堂时看见了唱诗班在食堂门口一个劲儿的欢唱平安夜祝福曲。红红绿绿的:)

Wednesday, September 28, 2005

我参加了班上的篮球队、马拉松和留学北京大马同学会的廿四节令鼓队。简直有些吓坏了我自己。连我的室友都说:业,不要去做这些不像是你会做的事情。真得那么出乎意料吗?在这里我没有了背景和历史,能够抛开一切的顾虑和面子去寻找那些我过去放弃的东西。练了几天的球,很累。也许就是这种累了还想再打下去的感觉,我想篮球也并不坏。练跑也是,第一次跑完6.7km回来双脚简直是走在云端雾里,轻飘飘的。跑完第二次,感觉脚不那么酸了。今晚的下一次集训就要加到10km的训练。加油 :)
反而,因为这样认识了一些系里的同学、学长。这就是经管人的热情。

Wednesday, September 14, 2005

北城的寒冷伴随着秋意一次又一次的穿过我的鼻腔、肺部,化成热雾呼出来。也许我们都会这样吧,在北城呆久了以后就会渐渐失却想家的思绪。仿佛有什么在这一吸一呼之间悄悄的流失了。哪怕流失的不过就是乡愁。

在北城驻足两个星期,日日踩着自行车往返于校园内。上课下课上课下课。就为了歇歇吧,沿途有了青草茵茵的小树林、绵延的小河堤,还有的是不散的人潮和淹没在人潮之中的我。是不是一旦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就不再像从前那么依赖着联系和通讯了?我变得不再天天挂在网上、手提也不带了,就真一个人。像在旅行。

Thursday, September 01, 2005

过境,到国境以北八千里路的北城,我停了下来。抵达北城那是入秋的季节,你问我:冷吗?我仍旧是出发时那身单薄的夏装和人字凉鞋,等待秋季的第一场雨。

Wednesday, August 24, 2005

还有9天,我就要离开古晋。北京,是我遥远的目的地。

这是我第一次去北京,呵,家人都笑说:阿业要回唐山念书了。从前祖父辈在最困苦的时候从海的另一端漂洋越海来到这个草木茂密的马来亚和婆罗州岛,艰苦的生活下来。那年的日本鬼子、那年的英军、那年的513事件。这也许是他们那一辈人共同的回忆。可惜的是,记忆始终无法在遗传因子中延绵不绝,而我也始终无法知道那未曾谋面的祖父是不是真的从苦难中解脱过,抑或只是不断的从一个困苦的岁月遁逃入另一个更困苦的岁月当中。无可否认的是,我们大家还是活下来了。活下来了,生活渐渐富裕了,才会想起原本还留在唐山老家的那一群人,亲戚。

父亲和其他的姑姑伯伯都回乡探亲了几次,我们的老家在广东揭阳乡下。我没去,上课。回来后说是,唐山乡下地方卫生条件差,不过生活慢慢有了改善。过几年,父亲去的时候,情况确实又改善了许多。祖父当年毅然渡海出走的决定,才会让我们这群后来带着马来西亚出生纸呱呱落地的子孙生长在这片福地上。

之于我——北上以后,我想,有乡愁吧。

Sunday, July 17, 2005

墙上的风扇扎扎作响,我的身影渐渐模糊在老旧电风扇的细细凉风中。北上以后,这里只会剩下一把孤单的电风扇、幼时墙上的涂鸦、还有藏在空气中我轻轻的鼻息、淡淡的泪痕。这些我都没法带走。曾经以为唯一可以相信的是记忆,我却忘了刚刚几点打了通电话回家。记忆像被水洗了一样模糊不清,只朦胧听见妈妈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重复着叮咛些什么,无论我怎么用心去回想,也再也听不见。会不会北上以后,从前关于我的一切会渐渐被时间洗去,像母亲将剩饭菜倒掉一样简单,最后在犬只的胃液中消化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