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17, 2005

墙上的风扇扎扎作响,我的身影渐渐模糊在老旧电风扇的细细凉风中。北上以后,这里只会剩下一把孤单的电风扇、幼时墙上的涂鸦、还有藏在空气中我轻轻的鼻息、淡淡的泪痕。这些我都没法带走。曾经以为唯一可以相信的是记忆,我却忘了刚刚几点打了通电话回家。记忆像被水洗了一样模糊不清,只朦胧听见妈妈的声音在电话那头重复着叮咛些什么,无论我怎么用心去回想,也再也听不见。会不会北上以后,从前关于我的一切会渐渐被时间洗去,像母亲将剩饭菜倒掉一样简单,最后在犬只的胃液中消化殆尽。